左右看了一眼,说道:“洒家从青州赶来,路上停也没停,嘴里都淡出鸟来了了。既然正事都说完了,不如吃酒庆祝下,这么好的楼里,总不会没有酒肉吧?”
“早就备好了。”李师师轻笑一声,拍了拍手,有楼上侍女穿花蝴蝶一般,端着酒菜上来。
鲁智深确实饿的有点久了,一上菜就如风卷残云一般,吃的杯盘狼藉。
席上的人各怀心事,真正在吃的,就是李渔和鲁智深,所以他也看准了人,逮住李渔劝酒。
李渔丝毫不慌,如鲸吞一般,咕咕灌酒,脸上甚至连一点红晕都没有。
鲁智深大着舌头,拍着他的肩膀,“这位小道好酒量,洒家平生没服过谁,这次是真服了。”
“小事情,不值一提。”李渔大言不惭地说道。
只有林灵素知道内情,嫌弃地看了一眼李渔,这就是一截木头,他怎么可能会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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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都城,开封府汴梁。
暴雨如注,城中排水入汴河的水渠,渠水翻腾喷出,滚滚波涛如怒。
几个身影立在雨中,挺拔的身形如同一排标枪,头上光秃秃的没有头发。
他们身后长长的石阶两侧,气势恢弘的殿堂林立。电闪雷鸣中,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