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人不断遭遇不测和苦难的记忆。
她顿时心烦意乱,生怕李渔也会跟自己的亲人一样。
突然,窗子传来一阵轻响,一个人影翻了进来。
大乔本能地站起身来,待看清来人,脸上顿时古怪起来。
“我来看看你的伤好了么。”李渔笑道。
因为被他吓了一跳,大乔轻拍着饱满挺耸的胸脯,嗔道:“那你为什么不走门,要走窗户?”
李渔干笑道:“从这里进来的快。”
大乔心怀略宽,又好气又好笑:“脸都没洗!”
说完从怀里取了幅绯红色的细罗绢子,往他头脸上一扔。
李渔一看,房中有一个浴桶,还冒着热气,笑道:“我从这里洗个澡。”
“不行!”
话音还没落,李渔已经开始脱衣服了,他把自己的道袍,放在浴桶边。
自己舒舒服服坐在圆形的桧木大浴桶里,把大乔扔过来的娟子蘸水,放在自己的额头。
这手绢是她的贴身收藏之物,终日隔着小衣密熨雪肌,天然带着一股香味。
大乔看他惫懒的样子,银牙暗咬,却没有什么办法,内心深处,隐隐还有一丝的新奇和刺激感。
李渔双臂跨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