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既然为安息帝国之国教,受万民敬仰、供奉,自当守土为民,上报天子,下安黎庶。国土沦丧,这些人不思报仇雪恨,奋起还击,只知逃命,实在是畜生不如。”
阚泽笑道:“胡人未受教化,不知礼仪,不知大义,千年以来,一贯如此。”
甘宁拧了拧护腕,“方腊草寇,不足为惧,先生且看我一个月内,平定方腊之乱。”
阚泽拽了拽他,笑道:“太快了,不妥。”
甘宁眉峰一动,若有所悟,两个人对视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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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闹的江州城内外,丝毫感觉不到旁边大战的气氛,只有酒肆茶楼里,那些谈天说地,指点江山的酒客,才会滔滔不绝地讲着即将来的大战。
方腊在江南道这些年,没有作什么恶,他们之所以这么被宋廷记恨,主要是去年大闹东京,差点把皇帝杀了。
六朝内无论哪一个国家,被人杀到皇宫,都不可能再忍了。
这比直接占据州府,还要离谱,也更能吸引朝廷的仇恨。
比如说眼前这个浔阳楼,就充斥着醉汉们的吹牛吵嚷声,几里地外都能听见,似乎他们才是那个战场上,呼风唤雨指挥千军万马的人。
浔阳楼,是江州城郊浔阳江边的大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