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赵福金是彻底没懂,挥了挥手道:“那就让宋江去吧!”
李渔起身道:“我现在就去找宋江,跟他商量一下,此事宜早不宜迟。”
刘伯温没有动静,他本身就对这些不太在意,留在汴梁做帝师纯属为了泥人,属于是出工不出力,也算是另一种意义上的混日子。
好在他确实是个极好的帝师,关键时候一句话,就抵得上黄金万两。
帝师不需要事无巨细的教导,因为一些浅显的道理所有人都可以说给皇帝听,真正需要帝师做的,正是遇到大事时候的取舍和决断。
李渔到集市上买了一壶酒,然后提溜着来到新相国寺,刚到门口就闻到一阵肉香。
这新相国寺,如今是大块吃肉,大口喝酒,在佛门中属于是标新立异,绝对称得上新相国寺里这个新字。
寺门大开,一个看门的都没有,一来这里没有香油客,谁也不会来这地方求神拜佛;二来这里不怕贼偷,也不怕贼惦记。
哪个不开眼的偷到这里来,那可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一个搞不好,就容易被打死...
李渔进来之后,也没有多走路,直接去后院,果然一群人在那喝酒。
地上横七竖八,躺着几条大汉,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