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认识, 在贾府也是个没人管的,说起来他也是宁国府的正派玄孙, 正派玄孙,可惜父母早亡, 从小儿跟着贾珍过活。我看他人不错,有时候经常带着他, 叫贾蔷。”
李渔点了点头,说道:“其实最好是荣国府的, 不过也无所谓了。”
“嗨, 这两家根本就是一家,宁国府有人放个屁,都能传到荣国府去。”
李渔笑呵呵地说道:“行,就他了, 我看择日不如撞日,就今晚吧。”
薛蟠选的酒楼, 是秦淮河上的一个画舫,这个地方可比汴梁北湾还出名。
秦淮两岸火烟稠集,商贾云集;金粉楼台,高低悬殊;晚间酒楼茶社、彻夜欢哥;酒色喧哗,装点着大明的应天府。
薛蟠选的这个地方,十分素净,其实顶级的青楼画舫,就是这样的。
金碧辉煌的酒楼,浓妆艳抹的姑娘,那只能是一般的欢场。
真正的豪门光顾的,反而是这种,看似简单素洁,实际上格调很高的画舫。
这里面随便一个不起眼的凳子,可能都大有来头,一般人也看不出来。
他一个道士打扮的人,踏入楼上, 也没有引起楼里的下人疑惑。这年头道士逛青楼的多了去了,和尚来的也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