戳他的良心,“我都是死过一回的人了,怎能不变?”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曜致想他今天的耳朵肯定出问题了。
安梠才懒得再说一遍。
“怎么回事?”或许他平时确实对安梠关心少了,又或者太苛刻,发生那么大的事他居然不知。
“去找你说这婚不结了的路上出车祸了呗。”安梠就那么轻淡描写说了出来。
曜致听得却不是那么一回事,她说她昏迷了二十五天。
“我为什么不知道?没人告诉我。”他双手合上狠狠的握了握,声音低下说明他很自责,“我有找过你的,你爸爸,诗童他们都说没见过你。我们都以为你心情不好,躲起来不想见我们。我没想到会这样,对不起。”
“还有昨天,昨天我也问过我哥,他说没跟你有联系。你现在还好吧?”
“无所谓。我只是想说,出事前我就要跟你说分手的,认真的。就这样。”什么都是他们以为,她在他们心里的地位也就那样了,可有可无,可在可不在。
曜致双手捂脸,沉重的吐一口气,好一会才说:“你要不再想想,别等冷静下来后又要后悔。”
“不必,说完了你走吧,我嫌你碍眼。”安梠看到曜壹早忙完,双手插兜靠门框上不知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