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该庆幸有我这样的父亲。”
“哦?”白莫寒起身倾身向前,一手撑着桌面,“白先生既然那么厉害,怎么不想办法把自己的病治好?努力再生一个?”
“你!”白瑞山一手拍在桌子上,站起来冷冷看白莫寒。
对方的眼神同样冷漠,如冰刀一般。
平复怒气,白瑞山尽量温和嗓音,“这些年,我承认有对不住的你地方,你跟我离开,我会通通弥补给你。”
白莫寒却不看他,转身向外走去。
白瑞山上前两步伸手去扯,白莫寒回身一下子将他甩开。
“别碰我。”
白瑞山突然笑出来,“你的坚持真是可笑,你以为,她也像你一样坚持吗?”
这个她在指谁,不言而喻。
白莫寒离去的脚步顿住,“你又想说什么?”
“涂轻语,答应我了。”白瑞山说:“她拿了我的支票。”
回家的计划因为白瑞山的再次出现被打乱,白莫寒知道以现在的心情,并不适合和涂轻语见面,便直接回到公寓。
白瑞山提出让司机送他,被他拒绝,他实在讨厌男人那副样子。
开门的时候,客厅里面的灯亮着,厨房中传来一阵菜香。
白莫寒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