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轻语来不及多问,只触手一摸,一个用劲攀上去。
墙约莫半人多高,不算太难翻,只是主人为了防盗,特意在墙头的混凝土里活了些碎玻璃,所以涂轻语刚一上去,双手便深深的摁在墙头混凝土的碎玻璃碴子里。
手掌是钻心的痛,涂轻语在心里把这家主人操了几千遍,闷不吭声的翻墙落地。
许初河也不含糊,三两下翻了过来。
两人同时猫着腰躲在墙根下,各自平复呼吸。
“小白,你手伤了?”眼看着血顺着指尖滴下来,许初河扯过涂轻语的手腕翻看。
一掌心细碎的玻璃碴,殷殷血色。
许晚河其实比她更严重,但他更重的伤都不知受过多少,这点小事根本不在乎。
“你怎么没哭,不疼啊?”
“我还有心情哭?”涂轻语把手抽回,抬头看他,“你仔细想想,我们到底该怎么脱身?”
冷月照在她脸上,整张脸白的透明,墨黑的眸子如琉璃般发亮。
许初河在那一瞬间,突然对五官有了深刻认识。
以前女人他只挑一种,就是皮肤白的。
因为他比较黑。
他的肤色往好了说是古铜色,但在他自己看来就挺黑,别管下面的小弟如何奉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