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糖罐子去厨房找锅。
涂晓枫小时候就喜欢吃甜食,父母还在的时候,街上特别流行做糖画,焦黄色的糖稀经过师傅的巧手,变成各种栩栩如生的小玩意。
涂晓枫每天都吵着要吃,后来也想自己做,过年的时候爸爸没事就会自己弄点糖稀,给涂晓枫做着玩。
涂轻语依着记忆往锅里洒了些白糖,添一点点水进去,在煤气上小火慢烤。
白糖很快融成了黄褐色的糖稀,涂轻语盛出来,在甜白瓷的碟子上快速地浇画,画了一只胖胖的糖兔子,只是画得技术不好,歪歪扭扭,还只画出一只耳朵,若不是说这是兔子,还真看不出来。
白莫寒寻着焦糖的味道出来,凑过去看涂轻语手中小小的瓷碟,“姐,做糖画呢?”
他小时候倒是见街上画糖画的,都是趁着干之前,用竹签穿进去,这下都凝住了,怎么穿呢?
“这贴在盘上,可怎么吃?”
涂轻语也把这个忘了,却又不肯承认,拿过那小碟子,舔了一口,“就是这样吃才有味道。”
白莫寒接过来,咬下了那厚厚的兔子耳朵,噙着递到涂轻语唇边。
涂晓枫都想捂眼睛了,二哥和姐姐怎么每天都在秀恩爱?
“一边去!”涂轻语拒不配合的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