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醒了半个小时,仰望着天花板上华丽的吊顶发呆。
“姐……”白莫寒贴上去蹭了蹭,“想什么呢?”
涂轻语默不作声,不推他也不回答,只当听不到。
“姐,我错了,昨晚我太激动了……”白莫寒温言软语道,搬着她的脸对着自己,眸中闪着温和无害的光,“你别气我了,和我说话句,乖……”
涂轻语见他这样子,突然想到曾经在电视看过的一条新闻。
丈夫每次喝醉酒都家暴妻子,醒酒后哭天抹泪的忏悔。
电视上那个男人的忏悔有几分真心她不知道,她只知道白莫寒的忏悔和保证连百分之一都不能信。
“姐,你打我几下,消消气?”白莫寒抓着她的手放在脸上,一副任君处置的模样。
涂轻语却连一点兴趣都没有,淡漠的抽回手,“你到底把一诺弄到哪里去了?”
“我们不是说好的吗?你乖乖留下陪着我,等我把付家的事解决,我就带你去看一诺姐。”白莫寒搂着她不放。
涂轻语想谁和你说好过?你给过我机会说吗?都是你一厢情愿的判定。
不过她也懒得和白莫寒争执,因为没用。
见涂轻语又不说话了,白莫寒也不再逗她,只将人从被子里挖出来,抱进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