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去保释她出来吗?”
“不用,我过去。”
白莫寒挂断电话,朝三人走过去,对付东平道,“叔叔,爸爸知道了晴晴的事,要我回去一趟。”
“好,先回去吧。”付东平缓了口气,温和声音道,“回去好好休息,有什么新的进展,叔叔再给你打电话。”
……
涂轻语被关了四个小时不到,有人保释。
出警局大门,她见到熟悉的车停在路边,白莫寒推开副驾驶的车门,一脸严肃。
“上车。”
涂轻语无奈的叹了口气,上车关门。
“姐,我真没想到你会骗我。”白莫寒没有发动车子,直接质问道。
“你不关我我会骗你?你不拿一诺威胁我我会骗你?只许你骗我不许我骗你?”涂轻语一连三个反问将他顶回去,语气十分不善,“你来做什么,接我顺便问我有没有杀付温晴?不用问了,直接告诉你,不是我,信不信随你。”
她发现自己的粗神经最近变得纤细了,其表现就是她特别反感白莫寒对自己的不信任。
就像那天下午在旧楼,他认定是她伤了付温晴,当时她的心情前所未有的难过。
这个人怀疑自己的时候,比任何人怀疑自己都要来得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