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哧呼哧地喘了几声,挣扎着想起来。
“白先生你这是想做什么!”
白莫寒沉默着拉下楼心若脸上的纱巾,将她双手背到后面反绑住,打了个紧紧的死结,那一手的粉尘都掉到地毯上。
白莫寒起身到床边掀开床单,手撑着地往床下面一看。
果然。
一个棺材大的盒子,盒盖已经被顶的有些松动,隐约能看到男人黑色的短发从边缘露出来。白莫寒将盒子从床下拉出来,盖子打开,许初河涨红的脸露了出来,身体被绑成了螃蟹。
将男人口中的塞布解开,白莫寒微微一笑道,“许先生,好久不见。”
“少套近乎。”许初河呼呼喘了两口气,脸上的红才褪下去,他愤愤瞪了白莫寒一眼,“老子才不稀罕你救!”
“我并没有想救你,只是想确认一下。”白莫寒一副淡淡神情,说完便不再理许初河,起身坐在床上。
他朝地上缩着手腕想办法挣脱的楼心若勾了勾手指,“过来。”
“干嘛?”楼心若还维持着宁死不屈的表情,死死瞪着白莫寒。
“其实,我还挺喜欢玩飞标盘的。”白莫寒似乎是笑了一下,这个笑容很浅淡,从脸上轻轻一掠就过去了。
楼心若看得有些呆,又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