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想叫谁?”叶斯辰抬手按住付夫人放在呼叫铃上面的手,浅笑吟吟,“夫人还记得我吗?”
“野女人生的野种!”叶夫人颤抖着唇,咬牙切齿道。
“是呢,我也觉得自己就是个野种,明明都是同一个父亲生出来的,我偏在一出生就不受祝福,来到这世界后,也享尽苦难。”叶斯辰笑容敛起,一字一顿,“这都要拜你们付家人所赐。”
男人毫不掩饰的杀意刺激得付夫人浑身发寒,那一刻,她觉得自己看见了魔鬼。
不知是心中寒意冷僵全身,还是别的什么原因,付夫人觉得力气在不知不觉中被抽空,手脚僵麻不听使唤。
身后靠着的椅背突然放倒,付夫人仰面栽了下去。
她强撑着抖得厉害的手臂想坐起来,又被叶斯辰伸手温柔却强硬地压制躺下。
叶斯辰起身,到飞机上的置物箱里拿出两瓶清水和一叠宣纸,重新回到付夫人身边坐下。
付夫人的眼珠骨碌碌转,脸上有愤怒,更多的则是害怕。
这个男人现在的行为,怎么看都不正常。
可她全身都麻软一片,中了软骨散一样,动弹不得。
“你听过这种处死人的刑罚没有?用纸覆在脸上,浇上水,就这样一层覆一层,到最后人喘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