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那么多痛苦的年月,只为了有一天能找你们报复,可当我第一次登门时,你们却连记都不记得我,是不是很可笑?”
“你们赋予我一切苦难,却连记忆都没给我一分留存,只有靖华一个人记得,只有他一个人愧疚,他说要对我好,要补偿我……”
第三张纸贴在了吸饱了水的第二张纸上。因为水的吸力,三张纸立刻黏在了一起。
“但我还是把他杀了。”
付夫人的眼中流出眼泪,却也说不出是因为哪种痛苦而流泪。
“我不需要愧疚和补偿,因为再多补偿都无法弥补我曾失去的,对你们,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那晚送他回房后,我把他的安定换成了致昏迷的药,我用针筒一点点抽出他的血,放在浴缸里,等伤口不再流血,再割破针孔处的皮肤,看起来就和割腕一模一样。”
“我把浴缸定时,到时间之后自动注满热水,刚好足够把他的尸体泡软泡热,警方只会根据尸体的温度和血流程度推测死亡时间,而那段时间,我刚好不在。”
“是不是很聪明。”叶斯辰眨眨眼,像个在炫耀的孩子,“其实我本不用这么迂回,只因为白莫寒在,我不能太大意,让他抓住证剧和把柄。”
眼泪从付夫人眼角漱漱滚落,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