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轻语抓着白莫寒握缰绳的手,“最近在家里好闷,不想这么早回去。”
“那我们去下个地方。”白莫寒调转马头,往回跑去。
换下马服,回到车上,白莫寒将暖气开到最大,又把外套脱下裹在涂轻语身上,边握着涂轻语的手轻轻揉搓,帮她快点暖和起来。
“接下来去哪里?”涂轻语问。
行程都是林婉白排的,白莫寒拿手机看了看,才发现下一站是美术馆。
……
美术馆里游客不多,大理石地面光洁铮亮,一眼望不到头,刻着精美浮雕的白色石柱一直延伸到高大的天花板上,只要抬头望去,就可以看到头顶巨幅的画像。
天使军团扇动着丰满雪白的翅膀,神像屹立在视线正中,以一种毫无疑问的压迫感俯视着地面,让人一抬头就感受到那惊人巨大的权威扑面而来。
白莫寒对这些现代艺术史上著名的画作和雕塑没有丝毫兴趣,就像走马观花一样随便的看了一圈,手一直紧紧牵着涂轻语。
倒是涂轻语很认真的想融入艺术氛围里,看着前面的中年男人在洪恩-米罗的雕塑前默默凝视半小时,像睡着了一样不动如山,越发觉得自己该懂些艺术。
中途,白莫寒的电话响了起来。
他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