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日积月累而迸发出的巨大欲望,让他恨不得真的如同野兽一般,将涂轻语一点一点分吃入腹。
他双眸一暗,沙哑道:“姐,真想就这么吃了你。”
好像为了印证自己并没有说谎,话音刚落,他就猛地低下头。
“恩……”
涂轻语有种自己真的会被练肉带骨被他生吞活剥的感觉。
涂轻语拼命摇头,脑中已经全然乱了。
……
第二天清晨,涂轻语起床,身上像散了架。
白莫寒比她先醒了有一会儿,一直在盯着她的睡颜,离的很近。
涂轻语发现有些不对,手移到男人额头上按了一会,惊呼道,“你额头好烫!”
“恩?”白莫寒微微拧眉。
“好像发烧了,我去找个体温计试试。”涂轻语边说边爬下床。
昨晚穿的睡衣已经被白莫寒扯坏了丢在浴室,涂轻语只好到柜子里找白莫寒的衣服来穿,明明挑了最小号的居家服,穿上身之后裤子还是堆了半截在脚踝处,涂轻语只好弯身将裤腿挽上去。
她出去转了一圈,在客厅里找到体温计,回到床边,边甩边纳闷,“怎么会突然发烧呢?我记得你很少会感冒的啊。”然而,一阵滚烫的触感取代了意想之中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