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瑞山紧紧攥着椅子扶手,骨节泛白,眸中充斥着不甘与愤怒,狠狠瞪着白莫寒,终于暴露本性,“你这个野种,你会不得好死的,你会下地狱的!”
白莫寒仿佛没有听到一般,全然不在意他的诅咒,只云淡风轻的微笑着,“在那之前,你还是先考虑一下,是你会先死,还是陆幕宁先离开人世。”
“你……”白瑞山气得眼前阵阵发黑。
“想来我待你也算不薄,死了都送个儿子下去为你陪葬,你可要如何感谢我才好?”白莫寒挑衅的扬了扬眉,那一瞬风采,足叫人看呆的英俊无双。
白瑞山却无心欣赏,只恨恨瞪着男人,像要在他脸上瞪出个洞来。
白莫寒该说的话说完,不再留恋,转身离开,独留不甘心的老男人,在椅子上挣扎乱嚷着咒骂。
那些咒骂,他从来都不会入耳,更不会入心。
若诅咒有用,像白瑞山这等作恶多端之人,早就死上千百次了。
那不过是弱者的不甘心罢了。
离开检察院监区,白莫寒抬头看了看水洗过一般的蓝天。
午后阳光从云层透出,照耀在青白天色的理石路上,在他身侧投出一道长长的影子。
到这一刻,他才意识到结束了,一直笼罩在他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