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寒点头示意,态度得体。
“可以。”白莫寒朝对面的沙发扬了扬手,示意陆幕宁坐下说话。
“我站着说就好。”陆幕宁没有过去坐,直接站在原地道,“我今天来是想和白先生谈谈关于瑞山叔叔的事。”
白莫寒默不作声看着他,静待下文。
陆幕宁笑了笑,“不瞒白先生说,我爸爸以前常和我说,万一有一天他发生什么事情,让我去找兰姨。兰姨是我爸爸的一位好友,以前是瑞山叔叔的佣人,后来年纪大了便闲赋在家,与我爸爸关系很好。”
“爸爸出事后,我一直在为这件案子奔走,没有时间也没想起他叮嘱我的事,直到昨日爸爸宣判,兰姨找上门来,我才想起这件事来……”
“兰姨告诉我后,我很震惊,没想到爸爸说的重要的事会是这样……”陆幕宁说着,神色颇有几分黯然。
静默片刻后,他话锋一转继续道,“其实我一直都知道爸爸是我的养父,几年前爸爸做手术失血过多那次,我本来是想献血的,不过医生告诉我,我和爸爸的血型并不相同,我当时就明白了,但一直没告诉过爸爸。”
“无论我的生父是谁,爸爸养我这么大都是恩情,我一直拿他当最敬爱的父亲,与其说出来让他觉得隔心,倒不如装做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