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才醒不久,头发乱蓬蓬的,吊带内衣外面披了件厚棉大衣,懒洋洋的倚在门框上,朝涂天风情的眨了眨眼,“来玩的?”
“……”涂轻语。
这是把老叔当客人了?
涂天也是久经社会的人,一眼就看出这女人的不正经,厌恶的皱了皱眉,拉着涂轻语离开。
二人走到楼梯时,听到身后传来女人重重的摔门声,“两个精神病大早上打扰人睡觉!”
“那个孩子被这种女人收养,真是不幸……”涂天无奈的叹了口气,眼中满是悲悯。
“所以我才会和老叔说这件事,希望老叔能帮帮他。”涂轻语也很无奈。
“我会好好照顾他的。”涂天道,“如果他愿意的话。”
二人下楼后,在筒子楼前后找了一遍,最后在上次的荒地找到了叶斯辰。
大冷天他只穿了一件薄薄的棉衣,坐在土坎瓦砾上面,头埋在双膝间。
涂轻语和涂天对视一眼,双双走过去。
涂天在距离叶斯辰两米处停住,怕两个人都走的太近,会吓到孩子。
涂轻语走到叶斯辰面前,和他一样蹲下,平视着他轻声问,“斯辰,我叫涂轻语,能聊聊吗?”
叶斯辰抬起头,看着涂轻语。
他眼中并无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