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的食物,怕伤口会留疤。
就这样过了一周,白莫寒脸上只剩下淡淡的两处淤痕,涂轻语头上的伤口愈合拆了纱布。
在她放松心情,已经完全把这件事忘了的情况下,晚饭桌上,老妈扫了他们一眼,“伤都好了?”
“恩。”涂轻语毫无防备的答了一句,夹了筷子卷心菜进碗里。
“明天周末吧?”老妈又问了句。
“恩。”涂轻语仍没多想。
“吃完的碗自己刷了,明天拿到西街客运站人最多的地方蹲路边儿,什么时候钱满了,什么时候回家。”王慧往后一靠,威严发话。
涂轻语和白莫寒同时抬起头,诧异的望着她。
“明白了?”王慧朝他们笑笑。
“……”涂轻语。
“……”白莫寒。
于是第二天一早,涂轻语和白莫寒就在老妈的督促下,端着碗去了西街。
客运站的客流量比火车站少不了多少,人来人往的街道上,涂轻语和白莫寒并排蹲在路边,双双埋下头,头快埋在膝盖里。
二人人前一只饭碗,已经一个小时了,里面仍是空的。
“照这样下去,老妈明天还得让咱俩来。”涂轻语微微抬眸扫了眼那只碗,小声对白莫寒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