钥匙,悠闲的开门。
    涂苜咬牙切齿的走过去,照着白莫寒腿一脚踢过去。
    白莫寒早在小东西下楼时便听到声音,此时侧身一闪灵活躲开,反手拎着涂苜领子将人提了起来。
    “变一态。”涂苜微笑着骂道。
    对朵朵他会气急败坏,对白莫寒气死也要保持骄傲的笑容!
    “在骂你自己呢?”白莫寒提着自家儿子在空中晃了晃,微扬唇角勾起的笑容透着一丝阴险味道。
    他两步走到缓台边缘,将涂苜高高举起,“要我松手吗?”
    缓台之下就是节节台阶,涂苜别的不怕,但是恐高。
    但他宁死不肯在白莫寒面前露怯,瞪着眼睛恫吓,“敢动我我就告诉妈妈!”
    “那要看你妈妈信谁了。”白莫寒眨眨眼睛,笑容该死的迷人。
    涂苜咬着嘴唇维护尊严。
    说什么也不能求饶!
    “晚上别来我房间敲门,不然有你好看!”白莫寒一句警告,拎着小东西的领子将人放在台阶上。
    涂苜扶着楼梯扶手缓了一会儿,再抬头间,白莫寒已经开门进去了。
    还无情的把门给关上了!
    没带钥匙的涂苜只得敲门,咬牙切齿收敛脸上的不甘和愤怒——在别人面前,永远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