罕见的没有阻止,也没有同去。
等涂轻语走远,他慢条斯理将冷切肠送进口中,缓缓开口,“鳗鱼肉尖尾冲着的方向,是东西东。”
“……”涂苜。
这变态恶事做多了,防人之心爆表!居然连这种小事都记得这么清楚!
与此同时,芥末散开在味蕾间爆炸,涂苜再怎么能忍,一瞬间还是被呛的流出眼泪。
朵朵一看便慌了,扯了纸巾帮涂苜擦脸,饭也顾不得吃了,“木头哥……不哭……”
扯的时候以为是纸巾,擦在脸上涂苜才发现是薄饼……
涂苜一瞬间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然而慌急的朵朵却没发现,还在帮他擦眼泪。
“别擦了笨蛋。”涂苜抢过她手中的薄饼扔在桌上。
平白被擦了一脸的油。
朵朵被丢了“纸巾”,一时无所适从,扑过去搂住他,“木头哥……不哭……”
小脸在他脸上蹭,“朵朵……很乖……”
涂苜被温言软语的哄了就没脾气,推开朵朵跳下椅子,然后将朵朵从椅子上抱下来。
“我们去洗脸,你的手也要洗。”
朵朵乖乖听话跟他走,从不问为什么。
涂苜爱极了这种信任。
涂轻语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