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苜耐心解释,朵朵终于听明白了,她欣喜地回抱涂苜的腰,“木头哥,我好喜欢你。”
“……”
胸口被对方蹭得发痒发暖,涂苜张了张嘴,终究是更加亲密地,咬住了朵朵的嘴唇。
笨蛋,喜欢这种话,是不能随便说出口的。
二人房间里亲吻,直到朵朵被吻的眼眶发红,眼泪滚滚,催促他们下楼吃饭的喊声才传来。
“木头,朵朵,吃饭了。”
“哦!”朵朵飞快应声,“木头哥,我们去吃饭吧。”
“等会再出去。”
将朵朵推到床上,涂苜绷着脸,“不要这个样子出去。”
“诶?”毫无自觉的朵朵摸着脸,“为什么呢?”
为什么?就像是刚刚被侵犯,浑身散发着意犹未尽的诱人气息,这种样子怎么能给别人看?
更气人的是气氛再好,自己也不能再进一步。
恨恨扔下句“你过十分钟再出来”,涂苜打开房门走出去。
……
晚饭后,两家人坐在茶几旁聊天,聊起大学志愿和未来工作的事,林婉白和涂轻语都赞成朵朵不再继续读书的决定。
这个真的不适合朵朵。
涂轻语最知道学习不好的无奈,因为她就是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