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回家,也不会独活。无论是我爸还是干爹,都不是你能抗衡的人。”
顿了顿,涂苜话锋一转,“我看你无非是想求财,钱财对我来说是身外之物,我可以给你钱,甚至可以送你离开这里,不再被校园贷困扰。但你若敢对我和朵朵做什么,我拼了命不要,也不会让你逍遥自在,我保证你连国线都出不去,你不信可以试试。”
涂苜说这些话时,面色倨傲,无一丝岂求之色,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夏惜有些被他的话唬住,反复思量间,越来越觉得涂苜说得出做的到,神色有些慌恐。
她确实听顾横波说过一次涂苜那位父亲,听说是个极难相处的人,而涂苜那个干爹,是黑一道头子,她见过不止一次,一看就很不善。
如果涂苜真出了意外,她的钱容易打水漂不说,那些人一起追杀她,她也很难逃脱。
但如果顺了涂苜的意思,让他见朵朵,他家里面那么有钱,付出一点也觉得没什么,可能不会对自己太过穷追猛打,也是有一份筹码在手上。
“想见就让你见好了。”夏惜故作大度的说,说完就转身出去。
片刻过后,两个光头带着朵朵进门。
兴许是看朵朵是女生,光头们只绑了她的双手,和涂苜一样,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