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脸问我怎么了,我爷爷还没下葬你人就不见了,你小子还是人不?”姚西合义愤填膺地控诉道,“亏我把你当兄弟来着,结果你丫没血性,一声招呼不打就走了。”
虽说姚西合的口气不太好,可是在经过姚老爷子之死后,见他还有精神骂人,沈晗反而感到欣慰。
“老爷子的后事办完了?”沈晗没理会他的唠叨,一针见血地问道。
姚西合这才表现出一丝该有的伤感,“嗯,是啊,刚结束,我二伯和堂哥他们去处理剩下的事了。”
沈晗不知该怎么安慰他,想了半晌,叹息道:“四少,节哀顺变。”
“用得着你来说,人都死了,不节哀还有什么办法。”姚西合狠狠吸了一口烟,又重重吐出来,然后问沈晗:“兄弟,介不介意我去黎安市投靠你?”
沈晗不解地道:“投靠我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啊。”姚西合的声音里骤然多出一些难以言喻的情绪,“我爸妈早就死了,这些年在家里,全靠着爷爷的袒护,我才能活得有滋有味儿。平时我浑多了,老早惹得一些家伙看我不顺眼,现在姚氏企业内部争权夺利闹得厉害,我留在京都只会平白遭人忌惮和嫌弃。”
沈晗竟不知姚西合还有这样的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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