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破碎。
他用警觉的目光望着医疗床上的老人，老人看起来油尽灯枯，像是下一秒就会撒手人寰。但是谁也想不到，这样的人居然会是一个无比严重的偏执狂。
从他的叙述中，他对沈嬛嬛倒是痴情无比。
但是站在另一个角度来看，这人又是一个变态的人，连自己的妻子和儿子都能残忍杀害，简直冷酷无情。
对待这样的人，沈晗反而不知该如何报复了，他现在已经快死了，不管沈晗做什么似乎都对他造成不了打击。
让沈晗更挫败的是，在秦家主的叙述中，他清晰地感知到秦家主所说杀死大儿子的话并非谎言。
也就是说，他一直追查的杀父真凶，其实早就死了。
“我现在终于要解脱了，这么多年来一直背负着家族这座大山的压力，我连死亡的权利都没有。幸好两年前我被宋家的人重伤，趁着这两年，我将后事都安排的差不多了，可以安心的离开了。”
听到这话，沈晗不禁怀疑当时秦家主是故意被宋家所伤的。
但此时再问这些问题，似乎已经无关紧要了，所以沈晗沉默地看着他。
“你走吧，以后代替你父亲好好的活下去。”
秦家住苍老的道。
他闭上了眼睛，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