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只有眼睛凉飕飕的,仿佛自己做了天大的错事——比如在观音像前跳钢管舞。
袁一泽好忧伤,他哆哆嗦嗦地点了根烟,惆怅地等着边慎招魂结束。如果不是今天好说歹说才让边慎同意去他刚接手的酒吧捧个场,他才不来受这个罪。
想到这,袁一泽更忧伤了。自己喜欢林家二小姐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打小两家就是世交,他啥好东西都捧人跟前都没泡到怀里,反倒是头回带边慎和林二小姐一碰面,骄横霸道的二小姐眼睛亮了,声音软了,娇滴滴的一声声“边哥哥”全都往自个儿胸膛上噗嗤噗嗤扎。
所以今天与其说是让边慎来捧场,倒不如说是想吸引林二小姐来酒吧。
一根烟快抽完时,边慎终于回来了,眼风一扫袁一泽,他就麻溜地把烟给掐了,哆嗦着笑了笑:“走吧?”
得到边慎的首肯,袁一泽把车里暖气打开,又放了首歌出来,骚包的红色跑车很快就消失在了沉安山的山道上。
傍晚时分,袁一泽载着边慎到了酒吧门口。酒吧靠近市中心,人流量本就大,颜色招摇的红色跑车一停更是吸引来了各式各样的视线,更有胆子大的吹起了口哨。
袁一泽嘻嘻笑着下了车,和张扬骚包的跑车不同,他生了张乖巧的娃娃脸,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