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应得。”
他说得振振有词,满脸肃穆,叶夜瞥他一眼就懂了对方又在忧心忡忡自己狠不下心,于是立马跟着信誓旦旦:“我也觉得。”
霍可乐安心了。
两人很快就到了会所,霍可乐也算是半个常客,熟门熟路地就带着叶夜直接上了二楼包厢,包厢门都有密码,霍可乐看了眼手机开了门,叶夜就看见了三四个和霍可乐年纪相仿的年轻男孩坐在里头。
其中坐在坎中的一个男孩看到霍可乐就招了招手,视线在他身后叶夜上打了个转:“可乐,你朋友啊?”
包厢灯光昏暗,叶夜又戴着鸭舌帽,那几个男孩没一个认出是谁。霍可乐也只是含混地应了声,让叶夜坐在最靠边的沙发上,这才问:“你看到顾子瞻了?”
“对啊,就在隔壁包厢,我一发现就给你打电话了。”男孩回答,“你到底打听这个干嘛?”
霍可乐没回答他问题:“他有带人对吗?”
男孩耸耸肩:“应该是,那人看着挺小的,两人虽说没做什么亲昵动作,但一块进包厢了。”
另一个煞有其事地啧啧两声,半嘲半笑:“我前两天还在微博看到他艹宠夫狂魔的人设呢,结果今天就亲眼看到他崩人设。”
和霍可乐不同,这个包厢里的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