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人,叶夜迅速支起了点意识说:“不会的。”
霍可乐的手轻轻地摘下叶夜挂在他脖子上的胳膊,然后十指相依地扣了上去,还不忘重复强调说:“你说了好的。”
“嗯。”叶夜的下巴靠在霍可乐的肩头蹭了蹭,温声细语地哄着,“小可乐,别哭了,不然明天眼睛又要肿了。”
雨还没停,甚至更大了一些,叮叮咚咚地砸在了积水中,可霍可乐几个月来盘旋在心头的忐忑惶恐,委屈脆弱,却在这一刻全都化作了满腔的糖水。
叶夜掀起眼帘看了看电视柜上的电子钟,上面写着凌晨三点。他伸手轻轻拍了拍霍可乐的肩头说:“睡觉吧,委屈鬼。”
霍可乐半点没有反驳这个称号的意思,他乖巧地跟着叶夜躺在了床上。
叶夜很快就睡着了。
但霍可乐没睡着,他听着屋外雨声淋淋漓漓,看着怀里青年面容如玉,仍然觉得不可思议。
星星落了下来,落在了他的枕边。
在黑夜中闪闪发光。
他的心因爱慕鼓胀,也因欢喜酸涩,他悄悄俯下身,带着少年人莽撞热烈、无处安放的情绪,又悄悄地、轻轻地亲了一下心上人的眼睑。
霍可乐心满意足。
他又躺回了床上,过了几分钟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