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额头到眉间,从鼻梁到下巴,少年一路又亲又咬,力气虽然不大,却还是留了点印子,程朔觉得痒,刚想着躲,对方已经忽地躬身咬住了他的喉结用牙磨了磨。
程朔身子一僵。
“红了。”叶夜坐在他的身上看他,细细地喘了口气,声音有点沙哑,轻飘飘地说,“阿朔的喉结真红。”
他话音刚落,那红彤彤的喉结,蓦地又上下滚动了一下。
叶夜笑了起来。
这人分明生得如清风朗月,腰背挺拔,笑起来温和有礼,眉目柔软,偏偏唇舌滚烫,不依不饶,烧的叶夜满脸通红。
他爱死了将个正正经经的俏公子推上床所见到的风情,也爱死了俯身细听时从对方胸膛里传来的擂鼓心跳。
有好几回相似的夜晚,叶夜坐在他身上,烛火闪烁,明明灭灭,他自上而下看着那隐隐发红的眼角,和急促起伏的胸口,都会忍不住满心喜悦。
他坏心眼的很,就喜欢看程朔被他撩拨却不得章法时微微蹙起的眉头和不知道该往哪放的手,为此他甚至不急着正式开车了,反而成天拉着程朔开手动自行车。
时间就这么到了中秋,乌砚山上也难得挂上了一排漂亮的灯笼,远远看着,像是夏天晚上的萤火虫。头回过节,叶夜本来计划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