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都不信。
但他不信其实并没有什么用,他行动受阻,伤势未愈,即便不配合,周舟意也有一百种方式把他按地上吃。
于是叶夜还是接过来喝了。
或许是他的顺从让周舟意比较满意,叶夜满脸苦涩放下碗的时候,周舟意递过来了一个小纸袋。
是苏记的榛子酥。
叶夜诧异抬眼,正对上周舟意笑着打量他的神色,他说:“我听说叶公子你喜欢这家的点心,回来的时候就顺路买了份。”
叶夜停顿两秒,然后流畅地撇开视线,拉低声音,摇了摇头说:“不用了,我现在不是很喜欢这个了。”
周舟意笑意渐深,带着某种隐晦的热切和愉悦,不紧不慢地又问了一遍:“真不要?”
叶夜没吭声。
周舟意便含笑收了那个榛子酥的纸包,随口道:“那等下回有机会了,我给你买糖葫芦。”
他说得随便,叶夜却是点了点头,说:“我记着了。”
和那个“愈合伤口”的草药一样,这药显然也不是什么“滋养身体”的良药,而兴许为了确保叶夜每天都有喝那药,周舟意便悠闲地住了下来,也不知道是找了什么理由离开长空门这么久。
他们所待的院子里有两间房,叶夜不知道另一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