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现在就出发”的意见。
周舟意没拒绝,也难得地没怎么阴阳怪气就答应了,两人就这么悄摸摸地摸着黑去马棚牵出了自己的马车,连夜跑路了。
在这过程中,叶夜始终都在观察周舟意的情况。
有句说句,在今天之前,周舟意一直算是个不错的男朋友,虽然叶夜偶尔也能从他的言行中窥见几分控制欲和占有欲,但就和快乐运动时绑手绑脚一样,那些小苗头都被叶夜视作了情感生活中的助燃剂。
他也不是忘了周舟意本质上是个疯狗,只是正如之前所说的那样,叶夜一直以为他哄得很好,小疯狗的链子也被牢牢抓在手上。
看来并不是,他还在到处咬人。
叶夜有点头疼。
马车重新哒哒哒地行驶在了无人的街道上,月光倾注而下,像是他们头回从长空门溜出来的时候一样,只不过那时候他们俩都是满心快活,而现在却是各怀鬼胎。
叶夜独自坐在车厢内想了想,最后还是和那天晚上一样,撩开车帘,和周舟意一起坐在了车板上。
两人一时都没说话,只有马蹄声踢踢踏踏,周舟意微微侧头,看见少年脑后的红色发带被风吹得飞舞了起来。
周舟意又问了一次:“保证的事一定会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