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的手轻轻一握,就七零八落地烂来,甜腻腻的爱意和怜惜顺着手指滴滴答答地坠落下来。
他伸手抱住了霍可乐的脊背,隔着柔软的——属于褚西的——t恤从上至下地摸了摸,如同安抚一只流离失所的大型犬。
霍可乐很快回抱住了他,力气很大,胸膛滚烫,叶夜恍惚觉得他又哭了,因为埋在他肩窝的脸似乎又潮湿了些。
“别哭了。”叶夜哄,又忍不住笑他,“你都三十几岁了,是成家立业的年纪了,怎么还这么爱哭。”
霍可乐说:“我怕你生气。”
“生什么气?”
“...我没让你和他走。”
叶夜闷声笑了,他侧头亲了亲他的耳背,声音混在了雨中,隐隐带着霍可乐熟悉的温柔:“我不生气。”
“可乐,可乐。”叶夜细声细气地叫他名字,“我是真的很高兴能再见到你。”
霍可乐应了一声。
剩下的事,叶夜有点记不太清了,模糊的印象里只剩下他挨着霍可乐的肩膀听外面的雨声和怀里男人的低低呜咽声,听着听着,似乎是困意上涌,挣扎无果,便抱着霍可乐这么睡了过去。
半梦半醒之间,霍可乐似乎离开了一会儿,再回来的时候似乎带了什么被子或者毯子铺在了自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