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生病了,发烧,不舒服,在宿舍呢。”
大白也煞有其事地说:“早起还吐了,吃了药就睡过去了。”
剩下几个舍友也应和着:“对哈,最近天气冷了不少。”
“那烧得,人都迷糊了。”
年轻的男老师听着他们说话,面上的表情从始至终沉而冷,也不知道信没信,男孩们的声音也就渐渐讪讪地小了。
顾奕笙问:“请假?病历和请假单呢?”
“事发突然,回头会补的,回头会补的......顾老师我们得走了!下面还有课呢!”男孩们胡乱地应完,就你推我我推你地跑开了。
最后的学生离开了教室,阶梯教室完全陷入了沉默,顾奕笙站在讲台望着空空的坐席,小时这个教室的三四节并没有课。
顾奕笙并不想离开,于是坐在了讲台后的椅子上,安静地发了个呆。
“叩叩。”
有人敲门,顾奕笙转头去看,正对上门口少年白净而光润的脸,他的大眼睛带着笑,唇边还缀着两个小小的梨涡,看上去阳光明媚的,讨人喜欢。
“顾老师。”周舟意笑意盈盈地与他打招呼,轻快地走到讲台边上,用手撑着跳坐了上去,“我刚刚听见你们的对话了。”
他弯下腰,歪过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