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让他在海央面前有些自惭形秽的感觉。
这句夸赞比刚才的掌声更让海央感到羞涩,红润再次爬上她的耳尖,她有些局促地解释着:“我从小就喜欢玩这个,练久了都有肌肉记忆了。”
安室拿出一直含在嘴里的棒棒糖,过了这么久,拿出来的时候只剩一根糖棍了,他也不在意,只是接着问道:“这是魔术的一种吗?”
海央还咬着糖棍,想了想,轻轻摇了摇头,含笑道:“只能说是基本手法吧,锻炼手指速度和灵活度的。真正的魔术会让你分不清那到底是魔术,还是有人趁机施展魔法。”
她一边说着,一边把自己手里那枚刚刚表演得像是成精的硬币递给安室,嘴角一扬,像是夹杂着樱花的微风,秋波流转,明玉生晕。
“送你了。”
她的笑一如既往地富有感染力,似乎已经彻底从刚才的沉思之中走了出来。而这才是安室熟悉的样子,不由得要感到轻松不少。
二人有说有笑地走过一段路,珍惜着安室离开前的快乐时光,直到不得不分开的路口,海央和安室道了一声再见,才站在原地,恋恋不舍地目送着安室离开的背影。
可直到安室的身影消失,海央也没等到他回头。
在英国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