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央的病又让她在床上躺了一个星期,期间只和安室通了一次电话,那边的声音似乎有些疲倦,听得海央不知从何安慰好。
诸伏景光的突然消失不仅让海央觉得奇怪,连安室也觉得不安。和海央一样,诸伏景光在组织里也属于润滑剂的存在,有他在,安室和黑麦之间的气氛不会那么僵硬,
贝尔摩德还是十分尊重海央的意见,接下来的半年,海央的确没有接到任何一手订单,这给她的学业空出了很长一段复习时间。
即将前往东京大学面试前,海央连续收到了三通来自贝尔摩德不参任何杂质的问候和嘱咐。
伏特加从琴酒身边翘班回来给她当了一个星期的司机。
琴酒本人知道以后一言不发,但第二天就从东京寄了二十斤练习题来,而且还是到付。只不过签收的是雪莉,据说当时这位清冷的小姑娘的表情十分精彩。
几乎是海央认识的所有组织成员都对海央的升学感到好奇,且因为或多或少得到过海央物质上或精神上的馈赠,大多数成员为了报恩,从世界各地找来各种习题,可信息不全,其中夹杂着几本初中英语和小学加减法练习,在雪莉的实验室里堆成了小山。
三个月后,随着路边雪堆的融化,保送名单也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