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格乘三倍上升,满座又“哇”的一声叫了出来。
海央撑着下颚,淡淡地看着外面的场景,见安室投射目光而来,解释道:“这笔钱对我们来说虽然并不算巨款,但朗姆不会让组织浪费这些钱在一幅画上,即便这幅画对他有什么别的作用。”
安室无奈,道:“所以,还是得靠抢了?”
“看那里。”海央指着包厢内的屏幕某处,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道:“那是荷兰梵高美术馆的馆长。他们那边收录了两百多幅梵高的画作,对于锦上添花,他们是势在必得,他们也准备放弃的话,那这幅向日葵的归属应该就已经尘埃落定了。”
“或许没有人能争得过那位老先生了。”安室笑着叹了口气,又仔细想了想,“日本这个年纪的光头收藏家,还如此有精气神的……”
海央早就做过功课,很快就说道:“是铃木家的老先生。”
“铃木……”安室回忆了好一会,才想起来,说道:“日本的老牌家族了,难怪出得起这般费用。”
海央对他笑了笑,可随即又不解地轻触着太阳穴,“但是总归有点奇怪,他们也不是以博物馆为主的盈利模式,出力不讨好,他老先生买这幅画是为了些什么呢?”
此时,拍卖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