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而是没有人注意到。如果是我的话,就会这样推理。”
“到底怎么回事?”目暮看着三个像是什么都明白了的人,有些不耐烦了。
海央信任地看着安室,后者说着:“是先把桥装备换的衣服藏在厕所里,如果戴上针织帽,穿上很长的风衣的话,就没有人注意到了,因为他在派对一开始的时候就通过致辞让大家记住了他穿什么衣服。”
水濑焦急地辩解着:“那在初音的车烧起来之前,我给初音打得那个电话是怎么回事啊?初音可是在内头哭着说再见呢!”
“那真的是在起火之前打的吗?”
安室猛然打断,接着说道:
“其实换好衣服离开店里,在停车场等他回来后,等他从车上下来的时候打电话给他的,不是吗?”
“于是她被电话吸引住了注意力,放松了对背后的注意。然后,虽然遭到了一些抵抗,不过你还是把它塞进了车里,点火后再匆忙回到店里,在厕所里换换回原来的衣服。故意把我这个服务生弄伤,自己,把刚才初音小姐的挣扎时,在你身上留下的痕迹蒙混过去,接下来只要假装给他打电话,说出像是她的遗言一样的话,让周围的客人听到,再通过目光让其他客人注意到窗外开始燃烧的车子。一个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