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素,虽然量不多,但是还是能够帮助袁郎减轻一点痛苦的。
虽然剪开口也同样痛苦,不过一种是趋向于健康的痛,一种是消极无意义的痛。一种疼痛能够让人感受到活着的喜悦,而另一种痛苦,则会给人带来死亡的恐怖。
楚凌风要了一盏酒精灯,然后将银针放在了火上,不断的烧烤着,当针尖通红发亮之时,楚凌风迅速提起火针,在袁郎的后背穴位上飞快的点了起来,随着火红的针尖刺破皮肤,趴在床上的袁郎挣扎的更加厉害,嘴里还发出痛苦的嘶叫声音。
楚凌风一只手按住袁郎,另一只手不断的用被火烧热了的银针在袁郎的后背上点着,同时还在用银针最为载体,不断的向着袁郎的体内度入劲气。
楚凌风感觉到针尖已冷,便快速的收起‘火针’,把针尖放上火焰烧红,继续在袁郎的后背穴位上扎了起来。
于是,袁郎刚刚平静下来的身体便再次绷紧,四肢也开始狂乱的动弹起来。
他的全身汗如雨下,连分泌出来的汗液都是绿色的。他后背上的伤口被撕 裂的更大,有散发出臭味的绿色毒液流淌出来。
等到楚凌风感觉到了针冷却了下来以后,再次将银针放在了酒精灯上烧烤,然后再次重复之前的动作。
当他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