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台《国家新闻》上的老人把秘书端过来的瓷器杯子给摔得粉碎,怒声喝道:“太不像话了,哪有这么干工作的?这是渎职。这是严重的渎职。给我接田真的电话,问问他到底想要做什么?问他想要什么。”
袁家,一群身躯高大气势威严的中年男人站在一个瘫痪的老人面前,老人一言不发,只是捧着手里的一杯茶水发呆。
“这罪本来是我们的罪,这过本来是我们的过。我们要做的事情被他做了,这后果就由我们来背吧!”一个大块头看着老人说道。
“是啊,袁老,我的皮肉结实。把我送进去吧。只要整不死我,出来后照样上阵杀敌。”一旁一个黑瘦的男子也握拳说道。
“你们是不是觉得,老子我现在应该要去要人?”袁刚抬眼扫了面前的几个人一眼说道。
“是啊,袁老。”几个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要个屁!那小子打人是事实,结果没有出来之前我们就要去把人要回来,这不是强词夺理吗?国法何在?军法何在?”袁刚怒道。
“可是,如果田老头用私刑怎么办?”
“你们怎么知道要用私刑?”袁刚瞥了他们一眼说道。
一群人沉默不语,但是,从他们憋气的表情和紧握的拳头中可以看出来他们此时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