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卖猪肉一样对苏言吆喝着,把一切不利于自己的事情都抹掉——贬低着他的苏言,贬低着他们的感情。
想到苏言一个人坐在那里,听着张雪乔这些莫名其妙的诋毁和指责,他就愤怒到失去理智。
“你给我听清楚,当年结婚,没有人逼我。”
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盯着张雪乔说:“我和苏言结婚,是因为我乐意,是因为我他妈的喜欢他——你听明白了吗?你以为我真的会因为那三千万,因为想要救救你、救救楚天澜的狗屎生意才被逼迫的吗?”
“你以为我对你和楚天澜能有多少感情?如果不是因为我喜欢苏言,就算楚天澜公司倒闭,就算你们两个一起申请破产、去住廉租房,我都只会说声我很抱歉,但是我不会为了你们去和任何人结婚的。”
“我不是被逼的,我是自己决定的——你管不了我,所以你现在也别管我的事,不要再找苏先生过来,不要再质问他任何事,你听到没有?”
夏庭晚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这是他从没说出口的真心话。
时过境迁,在这种状况下让苏言听到,好难堪、好难堪,像是他耍的拙劣的把戏、一个处心积虑的悔过,可是他是真心的——
他几乎想要哭出来,他多希望他不是在这种时刻说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