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笑容,愤怒使他的太阳穴都暴起了两根青筋,在车里明明暗暗的光暗下,格外狰狞:“让我丢脸是吧?攀上苏言就敢给我脸色看是吧——你算个什么东西?苏言看不起我,你也敢看不起我?”
夏庭晚被打得牙齿不小心咬到口腔里的肉,嘴里一股血腥气弥漫上来,脸上热辣的疼痛在那一瞬间盖过了羞耻和震惊。
逼仄狭窄的车身里,他看着怒不可遏的叶炳文,哆嗦着往后缩。
叶炳文是根本不把他当人看的,夏庭晚那一瞬间真实地感到入骨的恐惧。
或许是夏庭晚畏惧的神色让叶炳文心里舒服了许多,他不再动手,语气也和缓了下来,又露出了点笑意地说:“你得意的时候嘴脸可真好看啊,连苏言都能被你勾住五年——我是真挺吃惊的,不过是个小小戏子,我们这样人怎么可能放在眼里。无论多漂亮的,总是能弄到手,又何必搞到结婚,你又有什么特殊的,嗯?”
叶炳文说着,玩味地摸了一下自己的下巴:“屁股特别带劲?我心里真的好奇,能让亨泰苏言玩上五年才腻,想必是有点过人之处嘛,这滋味,我觉得我也得尝尝。”
夏庭晚感到叶炳文盯着他的眼神,像是一条蛇盯上了猎物,仿佛随时要将他生吞活剥。
他无助地缩到靠近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