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年躲在柱子后,偷偷点了一根烟,像是自己在跟自己玩似的,呼出一串烟圈,之后再呼出一圈更高的。
之后又像是玩腻了,仰头懒洋洋地靠在柱子上,百无聊赖地用手指敲打着柱子,像是对杯盏交错的一切都感到厌倦,那姿势也说不清是颓废还是叛逆。
苏言站在二楼目不转睛地看着,隔那么远,他其实看不清夏庭晚的眉目,可雾中花的美丽还是让他屏息。
站在二楼的那短短一夜,他像是高烧一般大病了一场。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脸也发热了起来,他身体里的心脏像是坐了云霄飞车。
他变得虚弱、眩晕,可目光却越发精神烁烁。
他别无选择地一见钟情了。
那一夜之后,三十一岁的他把自己前所未有地武装起来。
他知道,那将是他一生最重要的战役。
接近夏庭晚的时刻,是他最接近理想的瞬间——无论是对于爱情,还是对他自己来说。
他把自己打扮成了一个近乎完美的苏言
因为在他心里,只有那样的苏言,才能配得上夏庭晚。
苏言没有经验,追求这件事,他一部分靠的是多年纵横权钱场的周全,但再武装自己,大部分时间,他仍只不过靠着一个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