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庭晚看着邢乐笑了一下,“不过其实有点荒谬,总不见得演员演杀人就是真的杀过人,这是一个道理,对吧?”
他的笑意也未到眼底,和邢乐对视的时候,仿佛两个带着面具的人在说话。
“当然。”邢乐表情很淡地点了点头。
在清迈的最后这一夜,夏庭晚和邢乐没有私下说过话,可是彼此都已经心照不宣——从此以后,他们在感情上已经形同陌路。
拍摄结束后,纪展喝了几罐啤酒在房间里,抱着吉它给夏庭晚唱了几首歌。
他音色低,因为从小在美国长大,所以中文说唱时,唱腔也带着一种英文般的性感黏连,听起来有种慵懒的味道。
夏庭晚和纪展并排坐在地上,把头靠在一旁的沙发上看着纪展的侧脸,听得有些入迷。
他知道这是近期内最后一次机会听纪展唱歌,心里不由泛起了一点不舍的情绪。
就在这时,纪展忽然低头凑了过来。
他把吉他放在一边,双手放在夏庭晚身体两侧,有点压迫性地把身体撑在夏庭晚身上。
“纪展……?”
夏庭晚突然被禁锢在纪展的双臂之间,顿时有些错愕地抬起头。
灯光下,只见纪展的双眼侵略性地微微眯起,呼吸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