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庭晚吃了一会儿,忽然又忍不住笑起来,望着苏言软软地说:“苏言,你脾气真好。”
他的脾气的确很好,大多数时候,他都是温柔的。
可是苏言知道,在他的内心,始终都有另一个截然不同的自己——
病态的、想要无时无刻彻底占有夏庭晚的自己。
或许是那五年,某种程度上,他还是觉得自己是个追求者,哪怕千百遍的拥抱,他仍还觉得不满足。
他想让夏庭晚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属于他,有时候,恨不得一口一口吞进腹中,才感到万无一失。
他不得不时时压抑着,只是偶尔在床上才显露一点。
夏庭晚几乎每次和他做,到最后都会可怜巴巴地掉眼泪,在床上时,美丽的小孔雀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每一次,都会彻底地缴械投降。
他喜欢夏庭晚的臣服,趴在他身下,呜咽地哀求道:“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夏庭晚是全世界最会委屈的人,一对桃花眼水朦朦地看过来时。
你知道他委屈,也知道这委屈中掺了点撒娇,他没那么难受,只是想要你更疼爱他。
他伏下身,把夏庭晚搂在怀里,一声一声宝贝地唤着,哄着哄着,却又忍不住低头咬住像白贝壳似的耳垂,低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