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庭晚还未从那种抽离的虚脱感中彻底恢复,实在也没有精力再想太多,无论结果如何,他也已经尽了全力。
他冲许哲微微笑了笑,站起身时,却看到时渺就坐在不远处,正出神地看着他。
那一双清冷的漆黑双眼里,隐约闪烁着复杂的情绪。
就在这时,贺言西走过来和他握了握手。
“夏先生,第一次和你对戏,我受益匪浅。”
夏庭晚有些不好意思,他认真地说:“太客气了,贺先生,幸好你亲自来搭戏,我才能这么投入地演一回顾非。”
贺言西的手掌很温暖,也很有力。
他对着夏庭晚微笑着,说话时声音很低沉。
在戏外时,贺言西显然和徐荣的性格截然不同,他毋庸置疑是自信的,也因此显得有种风度翩翩的从容。
他说话间,忽然又想到时渺,可是再抬起头看向时渺的位置时,发现只不过这两句话间,时渺已经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
回家的路上,夏庭晚感觉到H市今天骤然降温了,只在外面走几步就把他冷得耳朵都红了。
容姨最了解他,晚上给他准备了热腾腾的羊蝎子火锅。
他吃得满足,洗了澡之后暖洋洋地钻进被窝之后,才感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