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穿在身上太招摇,便一直搁着了。”
陈茗儿用手比划了一下,示意自己只要巴掌大的一块。她将两种布料里头的丝线抽出来些许,与翠云捻金丝织在一处,再将破口处刮开,用绣绷从里面固定住,再一点点地经纬交替地把混好的丝线织了上去。
破口虽说只有指尖大一块,但却是精细的活,陈茗儿一个人在小屋里足足忙了两个时辰,等她拆下绣绷,把氅衣拿给万妈妈,万妈妈仔细地摸索了半天,竟找不出那破损之处在哪。她赶忙把氅衣拿到院子里,暖阳之下,衣面上无一处不泛着淡淡的七彩光晕,炫目极了。
“你这丫头真是能干,”万妈妈眉开眼笑,对陈茗儿道:“一会儿啊你同我一道去见大夫人。”
陈茗儿转了转有些酸软的手腕,笑着点了点头。
又听万妈妈道:“五公子才从荆州回来,大夫人这两日正高兴,少不了你的赏赐呢。”
五公子?
沈则,沈元嘉。
陈茗儿的心突然往下跌了跌,心里泛上了一股说不清的失落。
上院,堂屋。
万妈妈带着陈茗儿进来的时候,沈则正陪着大夫人说话。他才抿了口茶,将将一抬头,还没能看得太真切,便已有白光在脑中劈过,伴着轰隆隆一声响,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