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了,而这一刻,她是在对着他笑,与任何人无关。
沈则都不知道这个口子一撕开,他还肯不肯退回到原来的立场。就像傅婉仪说的,他真的能接受余生只能偶然从旁人那里得到她只言片语的音信吗?
见沈则不吭声,陈茗儿转过身去找的眼睛,“宁远将军真生气啊,嗳,给你吃呀。”
哄人的时候也不忘揶揄。
沈则低头看向她,突然问了一句一直憋着心口的话:“你在绣作坊过的好吗?”
“好呀。”陈茗儿答得飞快,现在日子不管是什么样,对她来说都是好日子。
沈则往湖边的石头上一坐,一副要打听到底的模样,“怎么个好法?跟我说说。”
“万妈妈待我好,其他人也好,活也干得顺手,”陈茗儿扬了扬手中的蜜果,笑得灿然:“喏,还有果子吃,一切都好呀。”
她声音轻柔,像羽毛在耳旁划过,不像是勉强的说辞。
沈则微微提了提嘴角,把卡在嗓子眼的话的咽了回去。既然她是真的舒心,又何苦要招惹她。
“出来的时候不短了,我得回去了。”陈茗儿施施然见了一礼,“多谢五爷的药还有糖。”
两人虽站在树荫下,可这么一小会儿她脸上仍被晒出了红晕,眼皮都是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