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宁远将军对公主你的心思,公主知道多少?”
“什么心思?”
薛怡芳下了痛手,直言:“你情我愿的心思。”
长宁一愣,羞恼道:“是我母妃叫你来劝我的吗?你情我愿,你情我愿,我就不信了,这天底下所有的婚事都是你情我愿了?母妃当年进宫,我父皇给她商量了吗?是你情我愿的吗?”
“嘘……”薛芳怡急道:“这话也是你说的?更何况,皇上对贵妃的娘娘好,世人皆知,公主难道不知?皇上对公主的宠爱,可不就是为着贵妃娘娘。”
长宁强词夺理:“这不就得了,谁说非得是你情我愿,才能举案齐眉?”
“宁远将军的心性公主一定了解,若是由皇上下旨赐婚,婚后他是否会对公主体贴,公主就无半点怀疑?”
“他还敢对我不好吗?”
薛怡芳很少这样硬碰硬地同她说话,长宁都快气哭了。
薛怡芳深吸一口气,仍是半点不退,句句见血:“他或许不敢不对公主好,可公主所求难道就是个不敢吗?公主自己也说了举案齐眉四个字,难道不像夫妇和睦,真心相对?”
长宁一拍桌子,也不称她舅母,厉声道:“魏琪侯夫人你到底要说什么?”
薛怡芳闻言,起身跪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