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把自己绕进去了。其实不光是男女之间,还有……”他一顿,似乎不想多言,简短道:“世事皆如此。”
他伸出胳膊捡起陈茗儿落在地上的一截绦带,在手中漫不经心地把玩着,话也说得散漫:“闵源其貌不扬,对你是口出恶言那是公报私仇,你大可不必在意。”
陈茗儿抿唇一笑,点了点头,“你这话说到点子上了。”
沈则把绦带往她膝上一扔,起身,“你要先学会心安理得,再去学诚惶诚恐。”
“心安理得又诚惶诚恐?”陈茗儿好似能体悟他所说的情景,却又不大真切,懵懵懂懂地等着沈则的解释。
沈则朝着在远处等了半天的杨平摆了摆手,转而道:“太子找我,我得进宫一趟。下回你要去疏影阁送东西找杨平,他腿脚快。”
陈茗儿仍坐在原处,看着沈则快跑两步,接过杨平抛过来的马鞭,走得倒是又快又利落。
他好像从来都不知道回头多看一眼。
陈茗儿收回目光,看向垂落在膝头的绦带,弯了弯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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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撞见陈茗儿,闵源的心内就一直不安定。她不得不承认,那如画的眉眼,不盈一握的细腰,玲珑精致的身段,别说男人了,同为女人她看着都有些挪不开眼,她那个弟弟就更